自 2017 年 6 月購入 PlayStation 4 Pro(以下簡稱 PS4)以來,《Ghost of Tsushima - 對馬戰鬼》是至今唯一一款「預購衝首發」的 PS4 遊戲。從 7 月 17 遊戲上市當天至 8 月 16 日主線劇情通關,近一個月的時間,幾乎每天用 1-3 小時解放對馬島的任務,總遊戲時間大概超過 30 小時,真心覺得這是一款很棒的遊戲。
遊戲的故事背景取材自西元 1274 年的第一次元日戰爭,蒙古人入侵日本對馬島的真實歷史事件。正史用「元日戰爭」似乎帶點「中日戰爭」的味道,不過當時蒙古人在北方建國「大元」,南宋尚未滅亡。隨著遊戲劇情進展,主角「境井仁」學得多種技能之後,可用各種方式屌虐蒙古軍,導致有部分 玻璃心破碎的 中國玩家不滿「辱華」而投訴要求禁售(其實遊戲中蒙古人殘忍凌虐日本人的戲份也不少啊!怎不見日本玩家跳出來靠夭咧?)。另外,現實中對馬島的地理位置比較接近韓國本土,有部分 活在平行時空的 韓國愛國主義者也不滿「對馬島歸屬日本」的設定,並且該遊戲的「實體珍藏版」內容物包含一張日本視角繪製的仿古對馬島地圖,導致官方取消實體珍藏版在韓國地區的銷售,這些算是遊戲上市時意外的插曲。
遊戲一開始就以 PS4 的硬體即時演算機能,如電影運鏡的表現方式,重建當年蒙古人全面入侵對馬島的戰爭場面(按:後來購入 PS5 之後,才發現這段演繹動畫應該是 CG 而非即時)。根據正史紀載,這場戰役中,八十名日本武士對上成千上萬、驍勇善戰的蒙古大軍,當天晚上日本武士就遭到全數團滅、一個不留。然而遊戲劇情與正史不同,遊戲中有兩名武士存活下來,其一是玩家扮演的主角「境井仁」,矢言不擇手段保護對馬島,另一人是對馬武家地頭,也是主角的舅舅「志村」,後續所發生的故事和登場角色,裡所當然也全都是虛構的,不然遊戲怎麼玩下去對吧。雖然倖存武士與「化身戰鬼解放對馬島」的故事是假的、虛構的,然而遊戲中採用的對馬島地名、地理、地貌特性、島民生活型態、日本武家統治下的社會結構、風氣、武士服裝、信仰價值觀、刀具、劍術招式、流派等等,取材大多有真實史料考據,並非胡謅亂道。遊戲在這些虛虛實實且無違和感的設定下,玩起來特別有說服力和帶入感。(有些設定不符 1274 年代,是後來的日本才有的,製作團隊也有說明。不過遊戲裡出現的黑科技「火砲車」很明顯是虛構的,為了讓遊戲中的戰爭場景更好玩罷了)
從單線劇情到開放世界
我個人玩遊戲是「劇情控」,劇情好、感動,就會有繼續玩下去的動力。而開放世界遊戲的通病是,任務太多太枯燥而破壞劇情,簡單的說就是「感覺不夠吸引」而失去玩下去的動力。若「莎木」也算開放世界的話,在對馬戰鬼通關之前,我只有通關過莎木( DC )這款而已,其他開放世界類的遊戲,全都在幾個小時之後就玩不下去。
今年 5 月對馬戰鬼 18 分鐘解說影片得知實際遊玩畫面與 2018 E3 版相比有降級的情況,而且還是開放世界的遊戲時,我幾乎是準備打退堂鼓了,把目光轉向另一款單線劇情遊戲《最後生還者 2》。不過,沒多久最後生還者 2 竟發生「劇情洩露」炎上事件,並引發後續各總效應,強烈暗示這款千萬人期待、金牌遊戲工作室「頑皮狗」的大作,問題可能不少(劇情洩露事件其實並不罕見,但這次相當詭異,是帶有報復工作室的成分),所以最終還是選了對馬戰鬼,因為影片中所展示的對馬島風景看起來真的很美,還有攝影模式,想說萬一遊戲不好玩,至少還可以在島上到處觀光拍照。
事後證明,沒選《最後生還者 2 》是對的。我並不是說最後生還者 2 不好,而是對於我這種劇情控的人來說,劇情不喜歡,就不會想去玩。
遊戲一開始是單線劇情模式,玩家在這個階段幾乎沒有任何操作提示,只能憑對話推進劇情。開戰之後不久武士團全軍覆沒,志村被俘,境井仁雖然被一名女竊賊「結奈」救回一命,但仍心心念念與蒙古人直球對決,救回舅舅志村(番外篇:序章就打贏蒙古頭目赫通汗)。在主角經歷兩次被蒙古人徹底擊潰之後,終於想通「武士道無法打敗蒙古人」的道理,必須結盟集結島上的能人志士之力,與一切不擇手段的卑鄙反擊,才有機會擊敗蒙古人,奪回對馬家園。
華麗的過場之後,對馬戰鬼的開放世界之旅,就此展開。
開放世界的故事
看到遊戲介紹「捨棄武士道,化身戰鬼拯救人民、解放對馬島」,實在很難想像,要怎麼用開放世界的角度把故事說好?會不會被一堆莫名其妙的任務搞砸遊戲體驗?
在實際遊玩一段時間之後,擔心與憂慮全都一掃而空。
簡單的說,這款遊戲的開放世界,是「用很多小故事,說好一個大故事」,對話簡短有力,背後的意思也耐人尋味。
而且,每一個故事,並沒有明顯絕對的是非善惡,發人深省。
就說說龍三的故事好了。龍三與主角境井仁從小就認識,在蒙古人入侵對馬時,兩人也曾一起並肩作戰。然而當年成人禮的比武大會上,恪守武士精神、個性正直的境井仁毫不留情痛扁出身寒微的龍三,為兩人之間埋下衝突的種子。
蒙古人上岸當晚的小茂田之役,斗笠幫也有不少浪人戰死在沙灘上,因此龍三順勢當上斗笠幫老大。隨劇情推進,為了生存,龍三還是中了蒙古的離間計,帶領斗笠幫投靠蒙古軍,並戕害對馬島的人民,因此成為戰鬼的討伐對象。
在最終決鬥前,龍三用盡各種理由,說服主角放下恩怨,兩人依然可以做朋友,一起合作對抗蒙古人。
從境井仁的反應看得出立場有些鬆動。冷靜思緒之後丟出一句「你是我交情最久的朋友,投降面對自己的罪行,對你我都好」,這句話直接戳破龍三的謊話。龍三戕害自己同胞又被蒙古人當免洗工具利用殆盡,說這些的目的是求生,避免再一次敗在境井仁刀下。
我覺得這橋段設計得很棒,很用心刻畫龍三的角色個性,令人印象深刻。
其實劇情可以省點事,在兩人對嗆完彼此的恩恩怨怨之後,直接拔刀對決就好了,應該也沒人會發現劇本偷懶。
下次有哪個朋友做了對不起你的事,還私下跑來跟你道歉示好時,別傻傻的信了。要想個理由測試對方是否真心,否則還會有下一次。
巴的故事:石川師父的得意門生,然而小茂田大戰當晚,巴疑似背叛師父投靠蒙古大軍,成為境井仁和石川師父討伐的對象。
有人說,主角境井仁就是個雙標仔。既然解決了龍三,為何會放過一樣也是殺害對馬人民,還教導蒙古人箭道對付自己人的「巴」?諷刺說可能是因為「巴」是個長相清秀的女生,所以不殺是吧?
巴辯解說被殺的人在生前慘遭蒙古人蹂躪生不如死,殺是幫他們解脫。教導蒙古人箭道一開始是為了生存,是她做過最後悔的錯事,後來也一直極力彌補這個過錯。這和主角的製毒術被蒙古人學去,主角也想彌補的心情呼應。劇情走到這裡,境井仁已經沒有殺巴的理由。所以最終巴在境井仁與石川兩人的眼皮底下,暗夜搭船離開對馬。
巴跟龍三做的事好像差不多,但時間順序不同,說法也不同,重點是「巴已經在彌補自己犯下的錯」,結果就不同,主角並不是雙標仔。
這遊戲的故事劇本就是這麼妙。真的值得細細品味。
政子的故事:姊妹之間的恩怨與復仇。政子本在名門武家,在海灘戰役當天一夕變天,家中男丁全數戰死沙場,其他家眷卻疑似遭人偷襲滅門,徒留政子一人。在境井仁的協助之下,政子得知當天偷襲者竟然是他的親姊姊花夫人。花夫人必須死,但臨死前那句,相信也在政子的心頭捅一刀。
能寫出這些故事腳本,我覺得很不簡單。當然也有人覺得這些劇情看起來很老梗,敘事四平八穩,沒有爆點和驚奇。遊戲劇情的部分端看個人喜好,也有很多人玩遊戲是不在乎劇情,過場動畫一律跳過,只可惜這款遊戲目前沒有跳過劇情動畫的設計。
強烈的帶入感
在第二幕往第三幕的過場動畫,主角的馬重傷倒地而亡。主角跪在旁邊,懊悔的說「對不起,沒能保護好你...」
十多年前,當時的愛駒在阿里山入口處爆水管陣亡,我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...
在此之前幾個小時在網路討論區內,一時不慎被雷到這段劇情,不過真的玩到這裡,看過場動畫,心裡還是有點難過。
這匹馬我採用 2018 年 E3 展示片的設定,挑選白色的馬,取名叫「信」。日文唸起來的音很像「NoteBook」。
不想推進劇情的時候,就騎著牠到處拍照。
強烈的帶入感也體現在主角的外觀。隨著遊戲劇情和進度的推展,主角境井仁會擁有越來越多的服裝外觀,大部分時可依自己的喜好自由隨意改變。在各種不同的支線劇情和夥伴,我常會下意識選擇適合的造型,例如和石川師父見面時是弓箭手,和舅舅志村大人見面就一副正襟危坐,不敢隨便亂穿。
結局
在通關前被雷到,最終頭目並不是蒙古將領「赫通汗」,而是主角的舅舅志村大人。雖然在劇情推進過程中已能感受到,兩人勢必走上對決,但劇情把這橋段放在結尾,還是感到有點意外。這段結局動畫包含俳句的部分不算短,已把兩人從情同父子走向生死對決,情緒氣氛鋪好鋪滿。(結局深度解讀)
通關結局交給玩家選擇:
要殺?還是不殺?
對志村來說,未能拿下戰鬼首級如同違抗將軍之令,即使不殺也是死路一條,切腹謝罪也是死得不名譽,因此能死在戰鬼刀下是最好的結果,奉將軍之令犧牲,死得光榮。
對主角來說,戰鬼已經拋棄武士道信條,沒有殺志村的理由,留下志村一命繼續走向戰鬼一途,兩人從此對立殊途。
因為被雷過了,所以有事先存檔,兩種結局都玩,先殺再留。
如果強迫只能選一種結局,兩種結局玩過了我還是回答不出來,這問題對我來有點難了。
另外,中文用「取其性命」和「就此收手」,感覺似乎傾向希望玩家選擇「不要殺」。上網爬文發現很多人選擇「不要殺」的理由,原因是「擊敗志村舅舅就夠了」,似乎受到「就此收手」的暗示,這點值得玩味。
後續的調查中也顯示,選擇「不殺」者佔多數,似乎也能說明多數玩家已經帶入「戰鬼」的心境。
後語
遊戲劇情中對「武士道」的價值觀有諸多拉扯與衝突,我個人大致認同遊戲傳達給玩家「武士道愚忠迂腐、不足以教化人民」的觀念,但始終找不出更貼切形容「武士道問題」的詞彙。後來在看到這篇文章,以及這篇說明,對於轉化成戰鬼的主角為何被宣布為叛徒的原因,有詳細清楚的見解。
我想不僅是武士道,反思今日,「 XXX 為政治服務」,恐怕也是當今世界上各種紛紛擾擾的根源。
在遊戲的技術展示方面,近年來過場動畫平順過渡到玩家操作的轉場設計(如秘境探險 4、最終幻想 VII 重製版),語音對嘴符合等,已經是所謂 3A 大作的標配。
↑↑「最終幻想 VII 重製版」的轉場方式↑↑
然而這款遊戲的過場方式,仍然採用淡出淡入切換畫面的設計,以及日語音嘴形對不上,遊戲中仍有不少啼笑皆非的 BUG,穿模、物理表現錯誤等,使得一般玩家認為這款遊戲稱不上 3A 水準。不過這些都不太會影響遊戲體驗。
遊戲最早是用英文來製作,所以過場動畫人物的說話嘴形是根據英文配置,後來配上日語時並沒有修正日語嘴型。其實這對我們這種不懂日語的人來說,看字幕就不會去注意嘴型,沒什麼影響就是了,有影響的是會聽日語且不需要字幕的人。
除了日語音對不上之外,日語的對話腳本中有很多詞句用法是英文沒有的(延伸閱讀:對馬戰鬼的武士、戰鬼日文),例如「武士」一詞在日語配音中就有區別,可以聽到日語有時唸 Bushi,有時唸 Samurai,不過英文就一律叫 Samurai。中文字幕則是從英文翻譯過來,所以中文字幕也一律翻作「武士」,這就變成一個奇特的問題,日語配音加上中文配字時,中文跟日語的意思有時會不搭,我也覺得中文字幕有些也不太像口語的用法,念起來不太順。
但瑕不掩瑜,這仍是一款療癒身心,相當好玩的遊戲。
2020.10.05 補充:遊戲官方日前宣布將於 10 月 16 日釋出 1.1 版大型更新,追加線上多人合作遊玩模式「奇譚模式(Legends)」以及「新遊戲+(New Game+)」在內的一系列新模式與新內容。
玩家只要將《對馬戰鬼》更新至 1.1 版,就可以到 PlayStation Store 下載奇譚模式的解鎖金鑰來啟動此一模式。更新後,遊戲中的城鎮與據點會出現一位名叫「行善(Gyozen)」的說書人,與他對話就可以進入奇譚模式的大廳。在奇譚模式中,玩家可以從武士、獵人、浪人與刺客等 4 種職業中選擇 1 種,與好友組隊或藉由線上配對組成 2 到 4 人的隊伍,挑戰 2 人故事任務或 4 人生存戰任務,幾週後還會釋出強襲(Raid)。
看來這遊戲還有得玩了。重點:1.1 版更新竟然是免費的!(多人線上合作模式需要 PSN 訂閱帳號)真是佛心公司啊!
2021.07.02 補充:這款遊戲上市一年之後,終於要出「導演剪輯版(DIRECTOR’S CUT)」了,將於 2021.08.20 上市,支援 PS4 與 PS5 版。除了有全新的「壹崎島」地圖與全新劇情,PS5 版對應 PS5 的 4K/60fps、強化 3D 音效、DualSense 的觸覺回饋與自適應板機、改善讀取時間,並以即時渲染修正日語發音嘴型(PS5 專屬)。
價格方面,目前官網公布的資訊如下:
- PS5 版 69.99 鎂(NT 1,990),PS4 版 59.99 鎂(NT 1,790)。
已有 PS4 版「對馬戰鬼(Ghost of Tsushima)」的玩家:
- 19.99 鎂升級至 PS4 版 DIRECTOR’S CUT(NT 590) 。
遊戲發售之後:
- 擁有 PS4 版 DIRECTOR’S CUT 再以 9.99 鎂(NT 200)升級到 PS5 版 DIRECTOR’S CUT 。
- 以 29.99 鎂(NT 890)從 PS4 版「對馬戰鬼」直接升級到 PS5 版 DIRECTOR’S CUT 。
所以對已有 PS4 版的玩家來說,於預購期間先以 NT 590 預購升級到 PS4 版 DIRECTOR’S CUT,上市後再用 NT 200 升級至 PS5 版,也就是 790 元,比 890 元直接升級到 PS5 版划算。不妙,感覺荷包要失守了...
日前(7 月 21 日)官方公佈了關於「壹崎島」若干劇情片段,日語嘴型跟最終幻想7重製版相比還是稍微差了點,全 AI 自動生成看起來還是有點對不上。
2021.10.03 補充:8 月 20 當天在 PSN 購入了升級導演版(590 元 PS4 版導演版,200 元 PS4 升級 PS5),升級版和 Final Fantasy VII Remake 一樣,必須放入 PS4 版原始光碟才能在 PS5 上玩。非 PSN+ 訂閱戶若想要繼承 PS4 版的遊戲進度,可使用 USB 隨身碟把遊戲進度從 PS4(Pro) 複製到 PS5 上。進入 PS5 版之後,有個讀取 PS4 版遊戲進度的項目,就能導入 PS4 版的遊戲進度了。PS5 版最有感的是秒進遊戲,感受不到讀取時間。
壹岐島內容是一條獨立主線,對新玩家來說必須先通過原遊戲的第一幕「奪回金田城」進入第二幕豐玉地區才會解鎖開啟,且一旦進入壹岐島之後,必須走完這條主線劇情才能回到對馬島。在真實世界中,壹岐島位於對馬島東南方距離約 60 公里,地理位置更靠近日本本島,在西元 1274 年的元日戰爭時,島上日軍也被蒙古軍一日團滅難以倖免,這次 DLC 將壹岐島納入也算是補完史觀設定。壹岐島的遊戲劇情概述是,有另一支蒙古軍隊「蒼鷹」佔領壹岐島,擅於利用毒物產生幻覺恐懼來控制島民心智,並且伺機攻上對馬島。遊戲主角「境井仁」為拯救當地人民,進而踏上壹岐島。
壹岐島上的蒙古兵和對馬島有些不同。每場戰鬥都有一個以上「巫師」,戰鬥時「巫師」會在遠處吟詠,蒙古兵的攻勢就會明顯變強,所以先找出巫師幹掉會比較好打。另外主角登島不久就被蒼鷹下毒,時不時會出現幻聽和幻覺,進而產生心理恐懼,作用大概跟所謂的「認知作戰」差不多。
去年遊玩這遊戲時,對於主角的父親遇害的原因沒有多做說明。而今年的壹岐島 DLC,雖然還是對抗蒙古人,但也把這段劇情交代清楚了。主角對父親之死做了反思,走上和父親不一樣的路,也克服了年幼時躲在一角,親眼看見父親被流寇殺害,因怯懦而無法拯救父親的心理恐懼。「願你之死造福蒼生」是主角認出殺父仇人的關鍵,最後收拾蒼鷹時主角也說了相同的話,劇情頗耐人尋味。
不過也因為 DLC 補完劇情的原因,製作組似乎在後續遊戲更新時偷改原來的內容。2020 年剛發售時我記得主角父親是在大雪紛飛的場景遭到殺害,玩到 DLC 時場景變成了櫻花盛開的樹下,本來以為自己記錯,後來發現有人跟我一樣的疑問,怎麼重玩時雪地變櫻花了?政子支線任務中有提到殺害主角父親的兇手於一個月後落網,這也和後來的 DLC 內容不同,所以玩 DLC 時被劇情搞迷糊了一陣子,估計現在重玩的話應該就不會有這些 BUG 了。
這段壹岐島劇情,陸陸續續玩了一個多月才通關。壹岐島上似乎沒了爬神社跟狐狸,不過也多了擼貓的橋段。三不五時停下來拍拍照、擼擼貓。依然有療癒身心、通體舒暢的感受。
2024.03.07 補充:索尼互動娛公布《對馬戰鬼:導演剪輯版》PC 版將於五月中旬上市,支援超寬螢幕比和 NVIDIA DLSS 3 / AMD FSR 3 等採樣技術。PC 版實際發售日期為 5 月 16 日,於 Steam / Epic Game 上架,內容也包含壹岐島篇章與奇譚模式,售價僅 1,490 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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